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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见把狗打死了是什么预兆,梦到把狗打死了的预兆

神秘学占星网 星座 2023-06-21 17:42:16 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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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梦见把狗打死了

梦见把狗打死了

本故事已由作者:鹿曦,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,旗下关联账号“每天读点故事”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,侵权必究。

1

刘海嘴里叼着一根柳枝儿,翘着二郎腿躺在河边弯曲的大柳树上,几个端着木盆手里拿着棒槌的妇女走过他的身旁。

“刘老四,又在这等媳妇呢?哈哈……”几个妇女的脸上都流露出说不上是讥讽还是嘲笑的表情。

白了几个妇女一眼,刘海zhuǎn过头去。

“呦~呦~咋还不理人呢?哈哈……姐妹们我们走,洗衣服去喽!”

领头儿的妇女说完扭着肥硕的腰肢走开了,来到河对岸几个妇女把木盆里的衣服一件件地在河里摊开,拿着棒槌kāi始边捶打衣服边唱起了沂méng小调,歌声清丽而悠扬。

一曲唱罢,几人看了一眼在远处柳树上躺着的刘海开始议论起来。

“你说这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,刘木匠整天抽那个叫什么福寿膏的东西,把家产都败光了。这儿子呢,又总是无所事事整天在这里躺着,跟个二流子似的,十七八了连个媳妇都娶不上,你们说愁不愁人?”

刘海对这群爱在背后yì论人的妇女非常反感,一个转身又转过了身子。

他在这里只因为心里那个一直抹不掉的倩影,说好的小河边柳树下相见,这句话让他从记事儿起就开始常在这里等着,足足等了十多年。

这时几个妇女许是嬉戏打闹得有些累了,就都停止了撩水,纷纷拿起棒槌开始捶打衣服。

“听说了吗?这老刘家的四小子刘海三岁的时候,非说自己叫什么于丞亮家住河对面的洋湖村,然后总是天天地哭闹嚷着要回家,后来他父母拗不过,就带他去了洋湖村,结果啊还真的查到了这个叫于丞亮的人,据说于丞亮早在几年前就死了,后来他的全家都被牛心山上的土匪头子蛇蝎子给灭门了。你们说这事儿悬不悬啊?”

几个妇女边说边闹,爽朗的笑声在大山里回荡不知不觉传出老远。

这时自岸边走来一个清瘦的身影,刘海抬头不经意间扫了一眼,只是一眼他心中就是一惊,于是立即起身跳下柳树。

“噗。”刘海立刻将衔在嘴里的柳枝吐出,走到女子面前。

“姑娘……你叫什么名字?要不要……我帮你洗吧?”

女子闻言往后退了两步,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说着便跑开了。

“难道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吗?”刘海在她身后喊道。

女子一脸茫然失措回头,刘海已是泪眼婆娑,打了一个激灵女子更快地跑开了。

以后的一个月,刘海再也没见到过那女子的身影,这令他深感无奈与焦急,只好到村口的杂货铺子买了两包冰糖块,拿到河边找以前从不愿理会的那几个妇女聊聊。

刘海蹲在河边的大青石上,“各位姐姐们洗衣服洗得也累了吧?来吃块糖,来,都来一人一块儿。”

民国时期,在这个贫瘠的小山村里,有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吃过几块糖,所以见到有糖吃脸上zì然都露出喜滋滋的笑容。

“这个我得拿回去给我家二狗子吃。”说着一个fù女将糖揣进了衣兜里。

“没事儿,这里还有。是这样的几位姐姐,一个月前在这里和你们一起洗衣服,有个穿着红色花布衫蓝裤子的姑娘,你们知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?”

这时一个妇女站起身子若有所思地道:“那个……我好像有点印象,好像是屋头村老张家的姑娘,名叫甜儿,怎么?你看好人家了?”

刘海露出憨憨地一笑,顿时脸也红得像个番茄。

“啧啧……没想到你的眼光还挺高的嘛!你知道吗,她哥哥张有富可是个能人,提亲的把他家的门槛快要踏平了都没有答应,人家眼高于顶能看上你这个穷小子?我看啊,你就死了这份心吧,你们说我说得对不姐妹们?哈哈……”

几个妇女立时掀起一阵哄堂大笑,“可不是咋,人家可是屋头村的首富,你算啥嘛,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呀,你就不要做白日梦了小子,哈哈……”

“我只是闲着问问,说过我看好她了嘛?你们这群败家老娘们……整天就爱嚼舌根。”

刘海的脸瞬间从红色转变成了紫猪肝色,一甩袖子转身走了。

“哈哈……”

看见刘海的表现几个妇女交头接耳笑得更凶了。

走着走着刘海来dào了屋头村,他终究还是不愿放弃与她的约定,为什么她却不记得自己了!

张家住着一个阔气的三合院,正房外带两侧的东西厢房,虽然有些年头了,不过在这村子里也算是独一无二。

刘海躲在院外角落偷偷地看着,一个年轻貌美的束发妇女屋里屋外忙活着,刘海听村子里的人说她就是甜儿的嫂子,叫枣莲。

得知张有富靠着种几亩烟叶和上山采药为生,白天基本不在家,所以刘海一直在院外默默地守着,直到枣莲挎着篮子走出了家门,他这才进了院子。

“甜儿,甜儿姑娘在家嘛?”

甜儿见到当初在河边骚扰自己的登徒子竟找到家来了,连忙穿上鞋子拿着扫帚就走了出来。

“你个登徒子,你想怎样?还找到家里来了?让你知道知道本姑娘的厉害。”甜儿边说边用扫帚不停地打在刘海身上。

刘海被打地连连后退,竭力用胳膊去挡。

“姑娘你误会了,我真不是什么登徒子,真的,请你听我讲好不好?”

“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,赶快滚远点,否则我哥我嫂子都不会饶过你的。”

被打得没办法刘海只能捂着胳膊跑开了。可能我说了她也不会信,谁都不会相信!他苦笑着摇摇头。

天擦黑刘海才疲惫落寞地回到家,看见父亲依然在炕上躺着,还保持着手拿烟枪的姿势,他掏出兜里的火褶子点上麻油灯,借着微弱的灯光发觉有些不对,他便立即跳到炕上推了一把父亲。

“爹,爹……”

结果没想到父亲早已故去多时,身体也已经开始僵直,刘海像发了疯般抱着父亲的尸体嚎啕大哭。

“为什么不等我回来?为什么就不能等我?爹!”

哭了半晌,刘海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哥哥家,哥哥嫂子们听了这个消息并没有太悲伤,纷纷表示父亲整天吸食福寿膏有这一天是早晚的事,于是掏出两吊钱把刘海dǎ发了出来。

刘海只好到村里的棺材铺子为父亲买一副薄皮棺材,亲自埋葬了父亲。

自父亲死后刘海终日郁郁寡欢十分消沉,除了没事去河边逛逛,再就经常溜到屋头村看看,日子就这样持续了半年。

一天,看见甜儿正端着木盆向村口走去,刘海立刻跟了上去,“甜儿你听我讲,我真不是登徒子。”

“你怎么这么烦人?你不是登徒子你是啥,给我离远点。”甜儿白了他一眼径直向qián走着。

“甜儿,你听我讲,我们前世就认识,可能你不相信,但是是真的,我们一起被沉的猪笼就在那个河里,你说来世让我在那棵柳树下等你,记住你耳后的朱砂痣,这些你怎么都给忘了?就因为你的这句话我从记事起就常在那棵柳树下等着,没想到你竟都忘了!”

面对刘海满脸真诚眼神恳切,甜儿依然不能相信,“精神病,这样的谎话你也能扯得出来!”

“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啊?”刘海急得快哭了。

“怎么我都不会相信!”说完甜儿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走开了。

刘海听到这里很悲伤,感觉自己就像个笑话,不过他不愿放弃,为了能配得上甜儿,他回到家里把父亲留下祖传的一些木匠典籍都翻看了几遍,又拜了十里八乡出名的木匠李巧手为师。

拜师的那天刘海特意把自家祖传的半份典籍奉上,然后燃香磕头,李木匠得知他祖上原本是专给皇家打木器的世家,所以对其很是看重,也很用心地教他。

本就熟读理论的刘海,经过李木匠的点拨和自己的实际操作进步飞快,很快也成了一个木匠大工。不过拜师有规定必须满六年,教三年,养三年,才准出徒。

虽然是学徒,李木匠也多少给刘海一点零花的工钱,因为是供吃供住刘海想自己也不用花什么钱,于是就偷偷攒了起来,尽管鞋子破了一补再补也舍不得花,还是师娘看不过眼找了双李木匠的jiù鞋给了他。

这天,刘海揣着刚从师傅那里领的零花钱到了杂货铺子,选了一个漂亮的红头花买了下来。

“好美的头花,甜儿戴上一定好看极了。”刘海捧着红头花喜滋滋地到了张家,趁着甜儿哥哥嫂子都出门的时候,刘海又一次进了院子。

甜儿见又是刘海,火往上撞,“都说你多少次了?怎么没脸没皮呢?是不是又皮痒了?找打是不是?”说着甜儿抡起扫帚就要打。

刘海立即将手中的头花捧到甜儿面前,“甜儿,这是我为你买的,你戴上它一定很好看。”

“谁稀罕要你的破玩意儿,我要什么我哥会给我买什么,用你买,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听见没?”

甜儿冷冷地说完用扫帚一拨,头花立即被拨落在地,没想到她竟又用脚狠狠地踩了上去。

见自己的一片痴心竟受到如此的践踏,刘海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怒火,一把将甜儿推靠在墙上。

刘海并没有亲上去,只是抱着甜儿哭,这让甜儿有些惊讶。

“不要这样,再这样下去,我真的要放弃你了……”

哭了半晌后刘海松开甜儿,一拳狠狠地砸在墙上,便漠然走开了。

甜儿则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,心里如遭雷击般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。

2

自上次以后刘海再也没有在张家出现过,甜儿也没有再见过他,偶尔拿着木盆到河边洗衣服路过那棵老柳树也不见他的身影,甜儿有时候甚至有些失神,不知道自己是哪条神经搭错了地方,眼前竟总是浮现出刘海的影子……

又是两个yuè过去了,甜儿端着木盆到河边洗衣服,洗得累了她挽起裤腿把脚伸进河里,用脚拍打着河水,嘴里哼起了沂蒙小调,清丽的歌声婉转动人,犹如山涧中的潺潺流水般敲打着人的耳朵。

不知何时从山石缝中钻出一个人,在甜儿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,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就往山石缝里拉。甜儿拼mìng挣扎扭动,可是那人的力气实在太大,很快她便体力不支瘫ruǎn下来。

“别怕,没事儿了。”一个温暖的声音从她头上响起。

刘海扔掉手中的大石头蹲下身子,轻轻地用手巾擦去甜儿脸上和手上的血迹。

“镇定一下,你就赶快离开这里,然后你继续洗衣服,这里我来处理,这人是牛心山上的土匪头儿蛇蝎子,因为你长得像他过去的三姨太,已经盯上你很久了,所以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。”

甜儿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,哆哆嗦嗦地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长得像他的三姨太?”

“我还知道他的三姨太叫若岚,被他沉了猪笼,就在这条河里。”刘海平静地道。

甜儿惊奇地睁大了眼睛。

“赶紧出去吧,被发现了你们整个村子都会跟着倒霉。”

听到这里,甜儿立即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走出了山石缝子,到河边继续洗衣服,不一会儿就把衣服洗好端着木盆回了家。

到了家里甜儿依然坐卧不宁,哥哥嫂子都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,她只是摇头不说话。过了十来天她的心情才终于平jìng下来,不过听哥哥说牛心山上的土匪头子不见了,土匪们竭力寻找也没有找到,甜儿这才暗暗庆幸放下心。

一天,刘海正在雕着一张美人塌的牡丹花头,只见刻刀在他手中上下游走木屑翻飞,转眼间栩栩如生的牡丹就在他手中开放。

“没想到你的雕工这么好。”

听见这个声音刘海抬头,刻刀划破了手指也没有察觉。

“甜……甜儿,你怎么来了?”说着刘海起身将凳子上的木屑用袖子擦了两下,“坐……你坐……”

甜儿露出甜甜的微笑,“我是来感谢你的。”

“感谢啥,其实要不我也是要杀了他报仇的,他杀了于丞亮的全家,还经常烧杀抢夺无恶不作,早就该死了。不过你非要感谢我,那我也不好推辞。”刘海说着露出邪魅的一笑。

甜儿这才仔细端详眼前这个男子,他个子很高,五官精致皮肤白皙长得很干净,好像也并没有那么讨厌。

“说吧,你要啥?我都会叫我哥付给你的。”

“那我yào你成吗?”

甜儿没想到他会说这个,脸一下红到耳根,“你……讨厌……”

打那起两人就发展成了恋人guān系,甜儿经常以到河边洗衣服为míng与刘海约会,直到天凝地闭的冬天来临。

这天趁着哥嫂一起去了娘家,甜儿偷跑到河边的柳树下见到了刘海。

刘海看见甜儿被冻得脸色发白,立刻迎上前去。

“瞧这小脸冻的,我看着小狗鼻子凉不凉。”刘海说着用自己鼻头来回蹭着甜儿的鼻头。

甜儿被逗得一脸甜笑,本以为刘海会借机亲上去,结果没想到他又拿起自己的双手,一下揣进他胸口的衣服里。

“这样就不凉了。”

甜儿立刻被感动dé梨花带雨,猛地撞进刘海怀里。

“你什么时候向我哥提亲啊?”

听到这话刘海有些惊讶,“什么?”

“难道你不愿意?”甜儿语气有些嗔怪道。

“当然不是,是太愿意了,我高兴还来不及,回去我就求王媒婆向你家提亲。”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“对了,甜儿你闭上眼睛,等下我给你个惊喜。”

“什么惊喜?”甜儿笑着偷偷睁开双眼,只见刘海说着跑到柳树后捧出一个首饰盒,首饰盒上一对鸳鸯雕的栩栩如生,十分精美。

“这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做柜子省下的,香樟木的,我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才把它雕好,不知道你喜不喜欢?”

“喜……喜欢,海子你对我太好了!”甜儿拿着首饰盒爱不释手。

刘海一把将甜儿搂在怀里,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,“不对你好我对谁好?小傻瓜。”

3

刘海回到家连忙到村口的杂货铺子里,买了两包果子(糕点)和两瓶罐头,送到了王媒婆家。

看着有人拎着东西进门,王媒婆迫不及待地迎了出去。

“呦~这不是刘木匠家的四小子嘛,快请进,请进……”

“嗯,王大娘最近身体可好?”刘海说着随王媒婆进了屋。

到了屋里王媒婆往炕头盘腿一坐,“好着呢,我这把老骨头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,哈哈……说吧,今天到我这儿究竟有啥事儿,别拐弯抹角的。”

“王大娘,我想让您替我去屋头村走一趟。”

“屋头村?是哪家的丫头啊?”

“村头老张家的。”

“哦?张有富家的妹子?”

“正是。”

转天下午,刘海收工没回家就兴冲冲径直跑到了王媒婆家。

看见王媒婆灰头土脸的样子,刘海连忙wèn道:“王大娘,怎么样了?”

“甭提了,听到你家落败了,你爹还因为抽大烟抽死了,他哥说什么都不同意,还把我轰了出来,我是好说歹说磨破嘴皮子他也不理我,这不……不成,这两包果子啥的你拿回去自己吃吧!”

“好,我知道了大娘,这果子您留下吧,我走了。”

刘海失魂落魄地走出了门,回到家里躺在炕上就哭了起来,原来自己与甜儿的距lí是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的!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。

两个月过去了,刘海终于在河边的柳树下等来了甜儿,不过不知怎么她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,眼神也呆滞得有些发痴。

“甜儿你怎么了?”刘海心疼地问道。

“啊?我没怎么啊。”甜儿反应也比之前慢了很多。

刘海立刻抓住她的胳膊问道:“是不是你哥不同意我们在yī起,把你锁起来不给你饭吃?”

“不……不是啊,我哥他很疼我的。”

“那是什么?甜儿我们私奔吧,远走高飞离开这里,我有手艺一定能让你过的不比现在差,到时候……”

“什么……?我来是想和你分手的,我又喜欢上别人了,他是县城里学画画的,我们过段时间就结婚,你就忘了我吧!”

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,惊得刘海木然地愣在原地,他怎么也想不通,短短两个月甜儿对自己的态度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。

甜儿说完话就慢悠悠地走了,只留下刘海一人呆呆站在柳树下,此时天上也应景般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,他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北风摇晃着身子,不知站了多久,终于支撑不住倒在雪地里。

当刘海从迷蒙中醒来已经是十天以后,原来他被几个在河面砸窟窿打鱼的村民发现送回了家,一直都是他的三哥在照顾他,见刘海醒来连忙凑了上来。

“老四,你怎么样了?”

刘海面无血色,嘴上全是发烧时咬出的口子,“水……水……”每说一个字嗓子都像冒火一样地痛。

“水来了,来了……唉!这是咋了吗?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?这让我怎么和死去的娘交代嘛!”说着刘老三还留下了两滴眼泪,这回他是真的心疼这个弟弟了。

“没事,我过两天就会好的,师傅那……”

“都这样了还说啥师傅啊!那里早给nǐ通知了,李木匠说让你养好再过去。唉!”

刘海这才放下心默默地点点头。

4

在家养了一个月刘海才好转,不过还是落下了病根儿,时不常就咳嗽两声。

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,刘海又回到李木匠那里做起了学徒,不过他依然没有忘记甜儿,还是想去问问是不是她哥逼她,她对自jǐ才如此决绝。

这天刘海来到老张家的院外,发现院里挂满了白绫,而且院里还有个男声在哭喊着:“妹子啊,是哥对不起你啊!连个全尸都没能给你留啊!哥哥该死,哥哥该死……”然后就是几声打耳光的声音。

刘海身子不由一震,一口血喷到了院墙上,思索再三,他方才竭力压制住闯进张家质问的冲动,只是捂着胸口默默走开了。自那以后他恨透了张家,恨透了张有富。

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,刘海在心里暗暗发誓。

光阴如梭,转年,张有富因为妹妹的离世很伤心,不愿再住在老房子里,就在隔壁又盖起了一座五间大瓦房,这时他的妻子又为他生了一个女儿,取名思甜。

春风得意的张有富找来了十里八乡最出名的李木匠为他打制家具,李木匠带了两个徒弟,其中一个就是刘海。

刘海一直对甜儿的死怀hèn在心,于是就趁着师傅不注意在张家上梁的时候,将黄裱纸剪的小人埋在梁下东南西北的四个角上。

给害死我女友的人家做木匠,我在tā新房梁下动了番手脚。

因为木匠这活儿不仅给活人盖房子打家具,也经常做死人的活儿,如皇家的墓葬、棺椁。所以刘海对这些事他也算是信手拈来,做好这一切后刘海zhuāng作没事人一样,继续和师傅仔细地打家具雕花。

这天正赶上张有富给女儿办满月酒,张有富把十里八乡有头有脸的人都请了过来,而且还请来了普惠真人庙的裘道长为女儿祈福。

看见这一家子喜气洋洋的样子,刘海又想到了甜儿的死。

ruò不是你阻拦不让甜儿和我在一起,还整天把她关在家里,她也不会郁郁而终!我也不会现在天天受着煎熬度日,现在反倒你们一家其乐融融,我一定不会要你好过,想到这里他默默地把牙咬得咯咯作响。

张有富一副对谁都很友善的样子,酒席宴上不分等次让所有的人都上了桌,包括被雇佣的泥瓦匠和木匠一些人。

刘海刚落座,一个穿着灰袍手拿拂尘的老道就做到了他的身旁,他一眼便知这定是传说中的裘老道,因为虽然这人脸上已是沟壑纵横,但是也挡不住一身的精气和正气,双眼像两盏灯般锃明瓦亮炯炯灼人,令他心里直发毛。

酒足饭饱人们都纷纷下桌,刘海刚要走,却被裘老道叫住。

“施主莫急,贫道看施主一脸富贵之相,但却被蒙上一层阴郁之气,可否容贫道给你参详一二啊?”

虽然刘海心中有些抗拒,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出去。

裘老道看之一惊,长叹一声道:“前世与谁情缱绻?来生与谁又相逢?奈何桥上何奈何!三生石上定三生!”

刘海立即把手抽了回来,“你说的什么?我听不懂,我要做活去了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裘老道仰天长笑,“失主我说你与这家很有缘!这襁褓中的女婴将来就是你的媳妇啊!”

“开玩笑,我今年都快二十了,等她长大我都四十了,你的意思我得四十才能娶上媳妇?我偏不信这个邪,人都说牛鼻子老道只会诓人。看来果真如此!哼~”

说完刘海便下去工作了,只留下裘老道依然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的背影微笑,以后恐怕贫道也会沾了你的光啊!裘老道想着。

怎么想裘老道的话心里都不对劲,刘海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一个坏想法,如果把那个小丫头弄死……呵呵,裘老道你的威名以后也就败了,更没脸再到处招摇撞骗下去,正好也让张有富尝尝这痛断肝肠的滋味!

趁着大家都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,刘海以进屋喝水为由,来到张有fù的老房子前,看四下无人谁都没有注意防备他,于是他操起一块砖头进了屋。

因为枣莲在外忙着收份子钱,张有富正在招待几个来晚了的客人,所以屋里只有刚满月的小思甜一个人。

看见在摇篮里咿咿呀呀可爱的小思甜,刘海又有些心软了,把砖头举了几次都没有下去手。

可就在这shí恰巧张有富进厨房拿东西,刘海被吓得惊慌失措手一抖,砖头就顺势落进摇篮里,砖头又在掉落的瞬间倾倒,砖角不小心划破思甜的额头,立时鲜血流满了整个额头,她也因为受到惊吓随即大哭起来。

刘海本不想去伤害思甜了,可没想到却一时失了手,见此情景他也被吓得六神无主,只好跳出窗户仓惶地逃跑了。

待张有富闻声赶到里屋见女儿满头是血,他顿时惊得手足无措,将女儿的额头捂住,立即抱她出了屋子。

枣莲见状不由地一下瘫坐在地。

“家里的你还等啥呢!赶快叫人套好车,我们马上去李华佗那里,快!”

几个村民七手八脚一会儿就把车套好了,张有富和枣莲立马上了车,赶往玉林乡神医李华佗的卫生院。

很快张有富一行人就来到了李华佗的卫生院,李华佗为小思甜擦拭一番上些草药,然后给她进行包扎。

“没事了,这娃儿伤口不深,就是划擦伤不会危及性命,只是以后额头上肯定会留下一道疤,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也别上火,等孩子长大了头发留长些也就挡上le。”

“嗯,谢谢,谢谢李神医,这点心意你收着,我们走了。”

张有富将一吊钱塞到李华佗的手中,抱着女儿走出卫生院,几人坐着马车又回了家。

5

事后刘海感到深深地后怕和懊悔,不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吃错了药,竟对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下手,默默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跑回了家。

次日刘海就和师傅请了假,正好老张家的活也已做完,自己的手头又不忙,李木匠就欣然答应了。

怀着忐忑的心情艰难度日的刘海天天都跟做贼似的,大门都不敢出,可是祸不单行,由于今年雨水多,河水不断涨满冲刷岸边的山石缝,终于被几个到河边洗衣服的妇女发现了蛇蝎子的尸体。

自蛇蝎子尸体被发现后,消息不胫而走,传得十里八乡人人皆知,liú海听说后更是吓得魂不附体,为了不牵连家人,他整理好了盘缠开始跑路。

刘海一口气跑到了东北,在哈尔滨他停了下来。几经辗转,他来到一家自行车摩托车制造厂做起了工人。因为厂子里整天没日没夜地生产,累得工人们总是精疲力尽,所以刘海在干了三年以后离开了那里。

这时候手里也有了一些积蓄,刘hǎi打算自己到外面开一家摩托车修理铺,铺子不大正好开在繁华的闹市区,正对面就是一家叫风华绝代的妓院。

生意做得久了,刘海因为头脑灵活,混得也算有模有样,让所有人看见他都会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海爷。

这时刘海也开始流连声色场所,总是去铺子对面的风华绝代楼上转转。开始他还能把持住自己,可是久而久之他心里也开始腐化,特别是看见风华绝代的头牌——明悦以后,这明悦长得是千娇百媚风骚绰约,特别令刘海着迷的是她还有三分像甜儿,五分像若岚。

每每看见明悦刘海都怦然心动,终于在一次酒醉之后二人成了好事,刘海搂着明悦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她离开这里。

明悦起初呢也很贤惠洗衣zuò饭什么都干,慢慢地她窑姐的毛病就显现出来了,好吃懒做还经常与男人眉来眼去。

一次两人躺在床上,刘海激动地抱着明悦,他满眼看到的几乎全是甜儿,“甜……我们要个孩子吧……”

话没说完一脚就被明悦踹翻在地,“甜什么甜?谁是甜?想生孩子你找她生去。”

刘海被踹得愣了好半天cái反应过来,“我……我是说你长得很甜,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?再者说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,我们生个hái子有什么不可?”

听到这里明悦突然大哭了起来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做我们这行的有几个能生孩子的!早早就被老鸨子灌下放水银的藏红花,你要生孩子,你就找别人吧,我决不会拖累你……”

刘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,深深同情明悦的遭遇,“你说不生咱就不生,是我不好不该提,我们不哭了好不?我错了!”

听到这话明悦这才破涕而笑。

自那后刘海再也没有提过生孩子的事,两人又过了很长一段平淡又幸福的生活。

但世事无常,一天刘海出门去外地买零件,当采买完的他刚一到家门,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坐到地上。

只见明悦竟然和几个男人在一起!

看见他回来,明悦整理好了自己,笑盈盈地迎了上来。

“海子你回来了。”

“难道你没看见吗?”

“看见什么?”

因为刘海并没有进里屋,只是走到了门口,他认为至少明悦是看到自己了,结果她竟装作不知情!

“没什么,这样,你看现在这生意难做,不成你还是回风华绝代吧!”刘海是彻底地心灰意冷了。

可惜当初蒙骗老鸨的事败露,他再也在当地待不下去,只好逃走。

6

风餐露宿半年,刘海终于走dào了边陲地带一个北方极北的小村庄——宁安县杨桦村。

因为杨桦村地处偏僻,刘海这才安安心心地安置下来,开始和其他村民一样,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过起了开荒种田的生活。

这yàng日子维系了足足十年之久,刘海在杨桦村开荒也成了大户,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,可是他的心早已经凉透了,都一一回绝了对方。

到了这年,刘海听说老家那边闹起了饥荒饿殍遍野,怕自己的家人也受了牵连,因此他心急如焚再三考虑决定重fǎn益阳老家。

刘海乔装打扮一番带上粮食潜回到哈尔滨,在哈尔滨坐火车辗转回了老家。

当再次回到jiā乡的时候,刘海感觉恍如隔世,一切都变了,再也不见当初的模样。

路过屋头村他默默来到甜儿的坟前,见荒草已经有半人来高,他将草一点点除去又添了新土。

兜兜转转刘海不知不觉来到河边,没想到竟又看见了甜儿,甜儿仿佛还是当年的模样,扎着马尾辫穿着红sè花布衫站在柳树下。

刘海以为自己在做梦,使劲儿揉了两下眼睛。

不对啊,甜儿即使还活着,应该也已是人到中年,怎么还会这么年轻?刘海很感疑惑于是上前。

“甜儿!甜儿是你吗?”

她没有躲只是温柔地笑道:“我不是甜儿,甜儿是我姑,我是思甜!”

听到这里刘海如遭雷击,抬眼看看她额头上的疤,他心中微微一痛,这都是自己当初造下的孽啊!(原标题:《奶奶的“神”话之宿世姻缘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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